【草原红颜难入汉家院】
文|徐 来
编辑|徐 来
——·马背红妆的隔阂·——
中原男子虽欣赏匈奴女子的飒爽英姿,可真要谈婚论嫁,十有八九会摇头退缩。这无关相貌门第,而是草原女儿身上那股子彪悍劲儿,连落雁王昭君都未能例外——究竟是何等特质,能让中原郎君望而生畏?
展开剩余84%草原木兰VS闺阁碧玉
中原男子并非没见过美人。王昭君的明眸皓齿,蔡文姬的才情风骨,都是文人墨客争相描摹的典范。但匈奴女子是另一种惊艳:高鼻深目透着野性美,羊皮袄裹着健硕身段,策马扬鞭时鬓角飞扬的模样,活脱脱从壁画里跳出来的巾帼英雄。
反观中原闺秀,三寸金莲迈不出绣阁,说话轻声细语如蚊蝇。匈奴姑娘却自小在马背上长大,六岁能挽缰,十岁可射雕。汉使曾目睹她们徒手剥狼皮的利落身手,归国后见着家养母鸡都要绕道走。这些女子是风沙磨出来的刀锋,绝非暖阁里娇养的花卉。
当护院娘子遇上文弱书生
边关老兵李二狗的故事至今仍是笑谈。他带着匈奴妻子返乡时,村民都夸新媳妇腰杆笔挺能扛粮。谁知次日清晨,这娘子提着血淋淋的羊腿踹开院门,吓得邻居以为来了山匪。更绝的是某夜盗贼入村,她抄起弯刀追出三里地,留下丈夫抱着门栓直哆嗦。
中原郎君要的是洗手作羹汤的贤内助,匈奴女子却信奉拳头比道理硬。汉武帝派公主和亲容易,却从不见匈奴贵女嫁入中原——不是没人动心,是没人镇得住。礼法森严的汉家,怎容得下个敢跟公爹顶嘴的儿媳?
——·收继婚俗的鸿沟·——
父死子继的草原法则
中原婚仪讲究六礼俱全,匈奴人却奉行收继婚。丈夫离世,妻子要转嫁叔伯甚至继子,这在《汉书》里白纸黑字记着:王昭君先嫁呼韩邪单于,后又成其子复株累的阏氏。汉宫贵女们听闻此事,手里的团扇都惊掉了。
草原部落视女子为家族财产,改嫁是为保全血脉。可中原讲究好女不嫁二夫,长安城里的酸儒们痛心疾首:这哪是婚嫁?分明是畜群配种!西域都护郑吉的奏章更直白:胡妇不知贞洁为何物。
混血儿的尴尬宿命
更棘手的是血脉问题。匈奴女子所育子女,在草原是雄鹰,到中原却成杂种。汉成帝年间,某边吏偷娶胡女事发,全家被流放敦煌。朝廷朱批说得明白:既娶异俗妇,何以治华夏民?那些混血孩童既进不了族谱,也入不了官学,终成荒野孤鸿。
——·世俗偏见的枷锁·——
夜半屠夫的污名
凉州曾流传骇人传闻:某户娶的匈奴新娘半夜手刃满门。虽查无实据,胡女枕下藏刀的谣言却不胫而走。草原女儿驯马的英姿,在汉地成了凶相毕露的罪证。退伍兵王五带胡妻归乡时,族老拦在祠堂外:这等悍妇,莫污了祖宗牌位!
兔头引发的血案
延安冯姓军汉的遭遇更荒诞。新婚三日,顽童们追着胡妻喊母夜叉。次日清晨,家家门楣上都挂着血淋淋的野味——那是草原人最隆重的见面礼。村民却吓得报官:妖妇施邪法!当偏见成为共识,连善意都会被曲解成恶意。
昭君镜鉴
史载王昭君是自请和亲,但细读《汉书》便知:画师毛延寿丑化其貌,才使明珠蒙尘。她在草原历经两代单于,汉史官却讳莫如深,只以和亲女相称。自此再无贵女愿赴漠北,正如没有胡女能真正踏入中原庭院——这道门,比长城关隘更难跨越。
(注:文中李二狗、王五等为虚构人物,用于具象化历史现象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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